第67章 瘸脚的秀才

　　检测到新的推荐票，开始导入……主播获得66元；检测到新的打赏，开始导入……观众‘卯戈子’打赏主播1000元，主播加油！

　　检测到新的弹幕，开始导入：

　　秦陌语：“文化方面不妨请牛金星出场，秀才教几个学生绰绰有余，更别说按史料明年他还能中举，最关键是他能附赠一个宋献策啊，军师也有啦！”

　　戊夜·元：“锦衣卫注意，不过问题应该不大。打赏嘛，还有机会，看你表现喽！”

　　路过的潜水酱油：“牛金星和宋献策不是什么好军师啊……李闯有他们还得逃窜十多年，那个‘不纳粮’的口号绝了自家前途……

　　李闯有他们，得了北京也坐不稳龙椅！另书店掌柜是秦王和锦衣卫两方的间谍，目测可利用一下书店掌柜，发点假消息，使得两方互拼，从中取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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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“欢迎‘卯戈子’进入本直播间！说起来今天的弹幕就这点？”李霄雷不由得吐槽，下手却是一点都不慢，直接就一拳打中其中一人的胸腔，这不还趴在一边呕着。

　　“他们应该不是锦衣卫的，一身的酒气，看来是喝了酒，身上没钱，看着我是外地人，所以打算来赚点外快……不过他们选错了对手！”李霄雷猛地一挥拳头，直接将其中一人敲飞出去，同时以膝盖把另外一人的下巴给顶得脱臼。

　　“就这点实力也敢出来抢劫？”李霄雷随即一个回旋踢，把另外两人直接踢飞。

　　不过为了保险，他还是仔细查看了他们几个。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显示身份的物品，手上也没有那种长期握刀和练武的老茧，不过倒有种茧，就是被称之为‘麻将茧’的玩意。

　　“五个赌徒，结论就这样轻松确定！”李霄雷拍了拍手，“还真没想到，那个店主居然还是双重间谍……反过来利用什么的，现阶段也做不到，毕竟锦衣卫不可能不在秦王那边安插人手，后者也不可能不知道这点。留着以后有需要，再动用不迟！关键是身处这个时代，被一群锦衣卫惦记上，哪怕还没有实际的行动，也是让人很不舒服！”

　　也懒得在西安城继续呆下去，只想着早点解决事情早点回去算了。

　　“这年头要买卖人口，主要还是要去找专门的牙行。很麻烦，不过至少这样很有保障，如果是普通路边那种，在头上插根草标就把自己卖掉的，没有牙行担保，跑了都不知道。

　　身家也不清白，记得以前有看过类似的记录，就是有人买了这样的家奴回去，结果被家奴杀了，把钱都给抢走落草为寇的情况。毕竟，我们买的是人，而不是阿猫阿狗！”李霄雷问了问路，确定牙行的位置，才边走边低声念叨。

　　话说回来，从刚才开始，就能感觉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。然后小心观察还真发现一两个跟着他的人，他们的伪装比之前那几个混混更加专业，若非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有明显提高，否则的话还未必能够感觉到那若有若无的视线。

　　这样的视线在很多地方都能感觉到，比如说‘这个人好帅’，然后多看你几眼什么的，这样的视线一般来说谁会在意？男人在这方面还比较迟钝，反而女性比较敏感一些！

　　“据说女人，可以感应到来自各个方向的视线。甚至能够感应到视线停留在她身体的哪个地方，于是就有一个词汇……涉及敏感词汇就不详细描述……”李霄雷调侃道。

　　他的这个感应能力，随着基因优化的关系，也稍微提升。换了个人，大概是看他的脸，不过那几个视线却是不断审视着他，这就显得很不正常……也算正常，毕竟刚刚看到某寮那边有个老鸨，似乎在用热情的眼神打量着自己……

　　“和青楼完全不同，青楼是文人墨客聚集之地。上面的女性有很大一部分是卖艺不卖身，可以说是比较高雅的地方。甚至听说会有一些叫做‘女校书’的存在，会点八股知识，也能品鉴诗词歌赋，不少应考的考生，都会结伴过来，让她们品鉴自己的作品。

　　而某寮却不同，完全是做买卖的地方，应对的也大多是社会中层。其实就是我这样的军官，或者一些管事什么的单身汉，也有人喜欢去尝尝鲜；再下来的，大概就是门前挂着一只绣花鞋的，风吹日晒，个别已经成了破鞋……我什么都没说……”李霄雷顺带介绍了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，其实类似的东西，各朝各代都有，也没什么好介绍的。

　　至于里面是什么情况，以后有机会再说，或者大家打赏点，自己也不介意去……青楼，只能是青楼！而且只是装逼，绝对不越界！我是一个正经的主播，李霄雷在心中默念！

　　至于我身后跟着的两人，是专业人士，按照你们的弹幕，怕是锦衣卫的人。当然未必不是秦王府的人，不过就随着他们跟吧！我只是买几个家丁和丫鬟，谁不是这样？！

　　正规的牙行，背后多少有官府的备案，实际上李霄雷并不知道，这个牙行还是秦王府有干股的。其实很简单，秦王出面，搞得别人家破人亡，卖儿鬻女，他们出面买卖人口，正好是一条产业链。

　　“客官需要怎么样的丫鬟和家丁？”牙行接待了李霄雷，自然要了解他的需求如何。

　　“丫鬟长得还可以的，漂亮的也无所谓，关键是能伺候人，没破身的最好……至于家丁，年纪大概十二岁到二十岁上下，勤奋听话的就好。”李霄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。

　　牙行掌柜的嘴角抽了抽，丫鬟的要求非常苛刻，家丁的要求就那么一句话……果然，果然是同道中人！

　　“好说好说！只是这样的丫鬟，价格不便宜，没个几百上千两，怕弄不到！很漂亮的也没有，很漂亮的大多是青楼的花魁，您或许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。

　　再说，那些气质好的，哪个不是达官贵人，普通小老百姓的，都漂亮不到哪里去。就算有，也是别人卖掉的小妾，早就破身了……

　　如果客官不介意年纪点的，不妨赌一赌，以小人的目光，有十几个五六岁的姑娘，长大了绝对是美女！关键这种从小养大的，用得才放心些！价格也不贵，二百两一个，绝对划算！”牙行的掌柜推荐道。

　　“这样的，给我来五个！其他的，选最好的，价钱……优惠点！”李霄雷想了想，还是保守报了个数。饶是如此，也是上万两的开销，土豪就是土豪。

　　“好嘞，我们也会帮忙送上门，是否需要？”牙行掌柜问道。

　　“那好，帮我送到同州城外李家庄上！”李霄雷点了点头。

　　该买的也买了，他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。想着既然已经完事，干脆直接就走了。想了想，又到了马市那边。陕西要说有什么好，大概就是有马匹买，不过好马难求，大多都是拉货的挽马，骑着代步还可以，用来上阵那是送死。

　　“这年头，马匹就是私家车。好马就是豪车，说起来我如今身家不菲，私家车都没有，那就太寒蝉了。常氏那边可以弄到一些，不过重点还是放在黄龙山那边。再说，还是走正规途径好些，省得落人话柄，这不后面还跟着两人……如今居然是四人了……两边都来人了！”李霄雷眉头一皱，加快了步伐。

　　马市这边都是延安府那边运来的马匹，其中也有回人。别问为什么知道，看帽子就好。

　　李霄雷不是宗教歧视者，主要不是邪教，他都一视同仁：“这些教派传到华夏已经很久，不过唯一在意的是，基督教曾经为了适应华夏情况，发展出景教；华夏佛教就更不必说，也分成好几种教义，唯独这个……或许正是这样，让这个教派的信徒，习惯和华夏文明有点回异。总让人有种，他们还没有完全融入到华夏的感觉……”

　　将左手放在背后，把右手伸出，买马的回人见状笑了笑，伸出手与李霄雷握了握。用熟练的官话说道：“客官可是要买马？我这里有几匹不错的马，要不要看看？”

　　卖家的态度很热情，李霄雷也笑着和他攀谈。老板的确留了三匹好马，都是可以成为军马的货色，算不上宝马，却也是不错的良驹。每匹五百两，看在李霄雷不错的份上，降价到三百五十两一匹，李霄雷给足了全款，毕竟能弄到马匹的老板，值得结交一番。

　　“猜猜我遇到了谁？老板的名字叫做马守应！‘老回回’马守应，他以前在边军当过兵，也就是这个门路，让他再通过一些回族同胞，弄到了不少马匹。他本身或许也是一股马贼，谁知道呢？现在和他交好，其实也不错！”李霄雷在心中默念，却是开始进一步和马守应套近乎，两人的关系迅速升温，就差没有斩鸡头烧黄纸，结拜为异姓兄弟了。

　　三匹马，一匹留着自用，两匹给刘进和方雄，倒也刚好！卫所里面就指挥使有一匹战马，是走西安府同知的关系弄到的；其他四个千户，用的都是上一任千户的驽马，也就是代步。我把三匹马带回去，怕是连指挥使都要羡慕，真是头痛……

　　另外李霄雷还花钱，请马守应的一个伙计来担任马夫，好歹帮忙把马匹安全牵回同州李家庄上。说来惭愧，他的骑术还不是很好，就是之前在辽东的时候，稍微学过一下。

　　李霄雷给出的工钱不错，马守应直接就派了三个伙计过来帮忙。李霄雷领了他的好意，想了想，兑换了一瓶二锅头，递给了他。

　　“有意思的家伙……”马守应推脱两下，最后还是收下，对李霄雷又多了几分好感。

　　回去的路上，李霄雷却是经过了书肆附近，这里已经开始装车，大量的书籍被搬出来，显然是要运输出去。这掌柜的效率倒是挺快，李霄雷不由得暗道。

　　就在这个时候，书肆侧面不远处，却是有一个代写书信的摊子，被五个人掀翻。摊主是个二十岁上下，长得还算端正的年轻人，美中不足的是，他瘸了一条腿。

　　“哟！怎么？欺负不了我，就改过来欺负别人？”李霄雷倒是想起，自己还要招募一个教书的先生，想了想，就朝着那五个‘熟人’走了过去，正是之前那五个混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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